而另一边,机枪手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防御工事的前方只留下了百十来具感染者的尸体。 我坐在避难所的屋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掩体后面击掌欢呼的雪原士兵,永冻霜星在我指尖旋转了几周后被我稳稳地插进了腰带上的枪套里。 他们仅仅花了五六分钟便击杀了全部一百多只感染者的尸群,甚至还成功运用了应急备案,大大的出乎了我的预料。 我都已经准备好了疗伤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