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找地方晾被子了。 不过这是好事,至少张言河可以减轻一点工作量了,今天我去食堂吃饭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口感好了不少。 “真奇妙,张言河什么时候能把馒头做的这么松软了?”我捏着那个白白的白面馒头,看着盘里的菜,明明菜还是那些菜,但因为调料的不同而增加了口感。 浆果在我牙间爆开,甜中带着一丝丝可口的酸味,鲜红的汁液浸湿了我干裂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