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可说的,那俩人杀了我的战友,所以我杀了他们,我说了很多遍了!”我的声音微乎其微。 我的脸上挨了一记鞭笞,火辣辣的疼,而且热乎乎的血也从脸侧流下。 正常犯人该吃的刑讯我一项也没落下,仅仅用了一晚上,我便变得跟拉尔夫当时一样了。 我知道的是张言河一定偷偷塞给了审讯官不少外快,所以我上午挨的鞭子比昨晚要少,而且也轻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