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换了一个地方地方就改变,即便是在这样一个安全的地方,人性的恶劣也在孜孜不倦地蒸腾。 我能看见那盘踞于凯旋门的门洞中一头褐色卷曲短发的士官长,他的笑容比起街上游荡的感染者的脸还要丑陋,此时他正在将从我们身上搜刮来的油水在一旁堆积起来,十几个罐头和压缩饼干几乎可以填满一个一立方米的行李箱。 我莫名其妙想起了一年前我在远星城,离开远星高中的前夕跟我的同班同学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