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米的站台上一跃而下,衣角还没着地,耳朵就已经轻轻地贴在了铁轨上,半晌,他脸色变了变,猛地抬起了头,“车来了……车来了!”他回头冲我们喊。 随着张言河预言一般地喊声,蒸汽车头喷出冲天白烟出现在了地平线上,远远地,我们看见了有着海蓝色花纹的车身,从第一节车头远远的延伸到我们目之不及的地方。 列车在距离法奥斯车站几百米的地方开始减速,随后在铁轨上缓慢的滑行到了我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