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将地上一块西瓜大的石头向我们掀飞过来,“嘭”地一声,我们露在碉堡外头刚刚还在冒火的机枪口直接被砸弯。 “操!”机枪手骂了一句,往前去看枪口的损坏程度,但那种弯曲程度已经是一扣扳机就必定炸膛的程度了。 铁手作为感染体是不会笑的,但因为刚刚那次空爆,嘴角被割开了,看上去就仿佛在嘲笑碉堡中我们的无能为力一般。 我们迅速往碉堡的后部挤,同时把原本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