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奥斯广场上此时到处人来人往,大家不急着回学院,因为这次出勤,就连教官们和老师们也都一下午不用上课。 我和张言河正坐在路边的屋檐下在讨论晚上要举办的庆典,这时,我看到教我病毒制备的第二教室老师吃力地抱着一台烟花机经过。 “真是不可思议,世界末日后,伞和雨披的制作仿佛失传了,烟花机竟然没失传。”张言河说。 既然是教过我的老师,于是我便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