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蚱,再不然就是豆腐和大豆做的假肉。 我伸手,把烤的金黄流油的烧鸡撕成两半,“应该说,幸好我拿到了,来。”我分给了他一半烧鸡。 “好兄弟。”张言河抓起鸡来狼吞虎咽,我也绷不住了,实在是太饿了,于是也张嘴撕咬手里的那一半鸡。 饭后,靶场中央被我们挖了个大坑,因为击杀的那么多感染者,都没地埋了,所以要将其集中烧掉。 我们将各个关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