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肠子,一个侧转身肘击将背后感染者头打偏,然后用肠子勒出了它的脖子。 “呃啊!”我用力一甩将感染者撞到车厢内的桌子上,手上滑腻腻的恶心感令我迅速脱手。 来不及擦去手上蓝色的感染血液,我掏出一管子紫色的病毒血清直接拍碎在了它头上。 不顾手上被玻璃片划伤的伤口,我大喘着气起身,“来呀!还有吗?!”我冲车内喊,顶上的车灯不知何时在混战中被击碎了,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