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列车正在离我们这节车厢逐渐远去。 他们竟然把我们这几节后头的车厢脱钩了!我看见前头远去的列车因失去了我们后头车厢的重量而逐渐提速。 “这还没到战场呢,就要战死了。”我吐了口沫,几下乒乒乓乓将枪内的子弹全打完,又掏出腰间的砍刀。 这时,我脚下的幸存者逐渐转醒,见我单手持刀同两只感染者对峙,“朋友,我自己按吧,抱歉,连累你了。”他说着自己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