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的灯光下,我与施医生相对而坐。 “你究竟是哪儿来的?”施医生问我。 他这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我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唉,肯定很伤心吧?跟我说说吧。”施医生说。 于是,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他哭诉了起来,施医生不愧是干这行的,趁着我痛苦回忆时,三下两下给我缝合好了。 “好的,身体和心理都好了。”他拍了拍我的肩,我从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