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儿真重。”施医生捏了捏自己的鼻头,试图让已被血液的铁锈味浸透的嗅觉不再麻木。 是啊,他一回头便能看见自己已经近四天没有脱下清洗的白大褂,上面的血迹分别有着四种不同的颜色,今天的还是深红,最前一天的已经氧化成黑褐色的了。 施医生的鼻子抽动了几下,“不行,得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他走向破旧的木门。 这个被感染战争逼到如今的年轻医生一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