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的那个样子,真是烦躁。” “这可不成。”羊献容立刻跪了下来,“玉玺是国家重要之物,怎么能随便就给了臣妾呢?臣妾可不敢要。” “那你要什么?传国玉玺么?”司马衷已经坐起了身,双腿都放在了地上,看那个样子,也是能够站起来走路了。 “不要。” “为什么?” “那东西烫手。” “哈哈哈哈哈,羊咩咩,你真的好有趣,朕喜欢你。”司马衷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