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去买梅饼子么?”羊献容为司马衷整理被褥的手顿了一下,他在龙床上躺了许久,若不是张度收拾得尽快,怕早都已经是臭了。那些金丝棉絮又如何?那些富贵花开的帷幔垂下的时候,看起来和平常富贵人家的也没有什么两样。 “可惜朕的腿不行,否则就和你在洛阳城里逛一逛了。”司马衷还是定定地看着羊献容,“很多好吃的好玩的,朕可以带着你去看看的。” “皇上之前不是说没什么意思么?”羊献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