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血污,这是命,是一个女人的命。她是谁?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死?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帮她找出答案,需要什么规矩呢?” “……是。”张良锄低下了头。 “快一点出去。”羊献容不耐烦起来,“要赶紧验尸,本宫也是要被臭死了。” “哦哦哦,是是是。奴才就在这边站着,您随时喊我。”张良锄指了指通往后堂的小门,走了过去。 阮阿婆用干净的软布将口鼻遮掩了起来,又让羊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