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给我一点说法吧。”王鹏放下手里的茶碗,走到纪芳菲面前,看她侧着头看窗外的样子:“就算是死刑犯在判刑的时候,也得罗列一下罪状,你就准备什么都不交代直接判我无期了。” 纪芳菲的目光依旧落在窗外,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吸引着她,而她的声音也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來:“我不需要交代什么,因为我从來都是一厢情愿,既然如此,你要我交代什么。” 王鹏一下觉得堵得慌,嘴张了又张,却不知道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