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 下午还没到上班时间,陈东江就打来电话,让王鹏去他办公室。 “坐。”陈东江现在说话很简洁。 王鹏还是不改老习惯,先拔了支烟递给陈东江,然后帮他把茶杯里的水续满,才在沙发上坐下来,等陈东江发话。 “昨天我当那么多人批评你,心里是不是有点委屈啊?”陈东江点了烟问,态度却与上午王鹏见到时的冷淡又有不同,好像多了点热情,但与过去的亲近又是有距离的。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