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二日早上,省城第二人民医院特护病房。 “老瞿,你也不要担心,或者这只是暂时的问题,会过去的。”隆正节拍了拍瞿有义的肩头,神色凝重地对他说道。 “唉,这一次的事情,对士荣的打击很大……”瞿有义的脸色很差,似乎几天不见就苍老了很多,“如果他的左腿真的永远失去了知觉,我很难相信他是否能够挺得下来。” “挺不下来也得挺着,他可是瞿家的独苗儿。”隆正节脸色一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