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物。 我还能回去吗好难受呀! 吹雪痛苦地想拍一下自己的头,但是却拍在一个玻璃罩上。 这种痛苦有谁能体会得到 永远没有尽头的孤独,你甚至触摸不到自己,穿着这套宇航服,就像被绑在床上的精神病人一样。 心里有无数只虫子在撕咬,脑袋像要撑裂头颅一样,但是连用头撞一下墙,都是非常奢侈的愿望。 宇航服在保护着他,但同样也在煎熬着他。 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