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的眼球只剩下眼白,活像两颗剥了皮的紫葡萄。 “妈呀!” 我脊椎一麻,好像踩中了高压线,二话不说撒腿就往外跑。 冷风拍在我不停抽搐的嘴角上,半张脸都麻木了,此时此刻什么念头都没有,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咯咯!” 陈寡妇阴恻恻的冷笑声却一直在脑后徘徊,伴随着无尽的冷风飘卷,宛如跗骨之蛆般跟随着我。 我往哪个方向跑,冷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