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只怕他们还是孩子,找这么一个借口,以为我李贤是傻瓜么?” 冯子房乍听见文佳皇帝四个字就已经头皮发麻,此时此刻听李贤这么一分析,登时犹如醍醐灌顶,猛地清醒了过来。只不过当官多年,对于窃盗谋杀劫道之类的案子早就看得淡了,但甭管是谁,最害怕的就只有两个字――造反。 他如释重负地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此时,在昏暗的火光下,他那头上愈发显得油光可鉴,进贤冠戴在头上仿佛有千斤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