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一笑降去了一半。 “我早该知道,世上之人是不会记得教训的。这一招一式犹如下棋一般,仿佛是从四周到中央似的逼了上来,倒是有些高明,可惜用的手段却是下三滥。不消说,那些出身高门士族的人是想不出这种法子的,否则,想当初他们就不会败得这么惨。”忽然,武后词锋一转,盯着李贤问道,“贤儿,许敬宗的病会不会是有人动手脚?” 这又不是中毒,就是再高明的大夫,也不可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