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我纵使说了你也不明白。你说过今天有诗会,自己去吧!” 父亲这么一说,上官庭芝自然是高高兴兴地起身离去。而上官仪在原地坐了许久,呆看那烛火摇曳的光辉,面上的愁容越来越重。太子固然是跟来了,但刘祥道却还作为长安的留守宰相。这边的中书侍郎门下侍郎虽说还有两三人,也确实唯他马首是瞻,但问题是,一日未加同三品,那几人便不是宰相,便形不成一个真正有力度的声音。 忽然,他隐约觉得鼻子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