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知道房琳的事,”骆纤纤脸上带着戏谑地笑容,“没想到同一屋檐下你都能擦枪走火,爷的本事可真够大的。” 谭纶尴尬地说:“也是没预想到的事,既然怀上了,总不能让她把孩子打掉。” “那倒是。”骆纤纤将西子抱在膝盖上说,“我倒没什么,妙淑姐那你得给她开导下。” 谭纶苦笑,想起被喻鲁宁抓到书房里臭骂的事,这位去年做上总参谋长的岳父性子可是老而弥坚,连房琳的事他都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