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拈狠揉,顿时全身发软,斜靠在他怀中,微闭着眼,轻轻扭动身体。 翘臀被那地方给顶着,饶是丰饶得很,却也像是棉花里被刺进了一把烂银枪,便是不搅动,也有股难受劲在,细痒发麻。 谭纶瞧这迷离了眼的小俏妇,手往下轻探一下,就要使坏。 咔咔! 就听得外头锁响,房琳如触电般跳落下来,一脚踏在木桶里,脚底打滑,往前就扑。谭纶张手将她托住,却没那么大劲,跟着她的身体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