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普通的办公室里一片欢腾,整整一年的时间等的就是今天。 “似乎庆祝来得有点早了。”谭纶一手揽着骆纤纤的棉软细腰,一手举着高脚杯。 “一点都不早,”封清铸笑着摇头,“我还觉得晚了,这场庆祝早在半年前就该举办了。” 傅链久大笑道:“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李白这首将进酒刚好合气氛啊。” 骆纤纤嫣然一笑:“九哥还会掉书袋了。” “纤纤,你别小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