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宁静得像天山的湖泊,便是天崩地裂也永远安宁的声音。 “我想你了。”谭纶靠着医院的白墙蜷着腿坐下,将身体缩成一团,就像是婴儿在母亲的腹中似的。 “出事了?”喻妙淑静静地问。 “嗯,有些麻烦事,”谭纶头低到两腿之间,“不知该不该去做。” “做了会更麻烦吗?”喻妙淑轻声问道。 “是的,”谭纶瞧着鞋上的污泥,叹道,“可大可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