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不满,可总是比原来想的要好。 “谭县长……”陈济德从屋里出手,手攥成拳头,他揉了下手腕,跑过来说,“那个戴眼镜的嘴硬,我这好不容易才撬开,说是矿上有个警急铃,只要一摇,下头就能听到,人就会全上来了。” “马卢,你跟陈局的人去一趟,把工人都带上来,”谭纶说着就往青砖屋里走,“那男的叫什么?” “姓文,是省城人,”陈济德小声说,“听他嘴里诈唬还跟原来省里冶金局的田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