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黑袍扫过,思量片刻后才道: “从那晚送酒的年轻捕快开始,他对你很是畏惧,这说明你平日里应该是一个很有威信的人才对,但你在我面前却一直是副胆小怕事的模样,不过那时我还只是好奇,或许你本来性子就是这样。” “直到去找刘全的那天,我其实又返回了一次村子,因为你说刘家村已经被抹除,不记得具体的位置了,所以我想着老村长或许知道,他毕竟在此地生活了多年。” “但询问之后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