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这温馨的场面,给了一种他从未得到过的满足感。 好像空缺了很久的某处,被填满了。 庄明月没有去躲避,他的靠近,江裕树在他手里,万一他在发起疯来,在对他做什么,她已经不敢再去堵了。 “晚上有场宴会,陪我一起参加” 拿着玩具哄着孩子的手,顿了一下,庄明月声音淡淡的说:“我不去了,孩子睡醒看不见我会不停哭,他的病还没好。” 说来确实很奇怪,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