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道凛冽犀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伤口已经结痂,比之前已经好了不少。 “你还来干什么。” “怕你自己跟自己生气,到最后把自己气病了。” 声音听着是凶巴巴的,但是江裕树没有把他的手抽回去,反而乖乖的搭在她的腿上,任由她给上药。 庄明月感觉到屋子里有些呛人,她放下棉签,“我去把窗户打开,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在她转身时,江裕树已经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