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自从齐敏调走了,新来的巡检压根不值班,晚上宿在家里。“说的是啊,以前他在的时候,咱们恨得牙痒痒,盯着我们,不让我们捞油水,谁知道他一走,这心里没着没落的,生怕出什么事?” 旁边的人笑着打趣道:“我知道你为啥了,贱——呗!” 说话的声音太大动静把其余的巡丁都吵醒了,都在玩笑起来。 他们说话的功夫,李忠奇已经上岸了,悄悄的摸到巡丁的房间,叫做老钟的火急火燎的推开门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