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直嗣搭在黎瞑肩膀上的左手扭曲着,其上干硬的皮肤就像古老难啃的树皮,他的力气之大让黎瞑无论怎么样都没办法挣脱开来。 这种被禁锢的身心上共同的痛苦,也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加深,就好像有人拿着手术刀不打麻药的情况下为他开肠破肚一样,疼得他脸色煞白。 “黎瞑先生你的时间可不够了哦” 额前冷汗直流,几乎要咬碎牙齿忍住着剧烈的痛楚,耳边还传来处于活死人状态中的渡边带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