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情而又不打招呼地走掉是多么无情的行为,即使不间断地想着她也不代表她会知道我在哪里,六小时何等漫长,足以让一个人忘记另一个人……我在焦躁与恐慌中奋力挣扎着,梦想着天黑之前能够逃脱命运的束缚。 被罪恶的石板切割着肌体,浸泡在死人的鲜血里喘不过气,体内没有一丝可以爆发的余力,仅仅是意念在向前移动,我痛苦地捶打自己,绝望地责备自己,我真没用,我怎么连再见她一面都办不到呢,我就要死了,却可悲地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