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板下面,我想我的骨头已经断了,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哪里在流血。到了这种时候还在心里想着她,临死之前所能聊以安慰的资本果然只有大脑,我真该向自己忏悔,若不是因为一直想她而走神,也许就不会被突然倒塌的屋顶砸中,我大概生平第一次迟钝到了这种地步。每多想一点,爆裂般的头痛就增加一分,受压迫的神经使得视野模糊不清,我无法猜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在滚滚的浓烟与火焰背后肯定存在着更加恐怖的事情,然而确信无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