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 再然后,他就像每一个即将远行的普通人那样,漫无目的的在屋里转来转去,时而擦一擦桌子、顺一顺椅子,时而理一理碗碟、收一收米面…… 直到日上三竿之时,他才背上冷月宝刀,拎着一个小小的包袱从屋里出来。 站在门口,他回头望了一眼屋内整整齐齐的陈设,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小小的包袱,忽然觉得手也空空、心也空空…… 他失笑的摇了摇头,仔仔细细的关好门落好锁,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