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杨戈都没忍住拿异样的目光打量他。 他还以为,这一波是方恪在第三层,他的第五层。 没曾想,是他在第五层,方恪在平流层! “这些东西,都是谁教你的?” 杨戈纳闷道:“以你这岁数,若是没人教你,可琢磨不出这些功夫!” 方恪钦佩的抱拳:“要说年纪,总旗比属下还要年轻几岁吧?” 杨戈摇头:“咱俩不一样,我只是显得年轻,要论冤枉路,我可比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