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人言,目光移向了她缠着绷带的右腕,“你的伤还好吗?” “爸爸请医生看过,已经没事了,”墨绿色头发的少女故作轻松地甩了甩手腕,眼角抽动了一下,“您已经恢复了?那天您的状况……把我吓坏了。” “状况……果然,它已经濒临失控了。” 灰色老鼠没有回答海柔尔,而是自顾自地说着,语调也有所改变,并非与少女套近乎般的柔和,而是确认自己内心疑惑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