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一声叹息,自己咋就这麽苦命呢是该庆幸还是该不幸呢带她在身边不是惹人眼馋吗也不大方便。 你回家吗家里还有人吗刚一出口,高寒就想打自己一嘴巴,这问的是什么。很明显她是女奴隶,通常像这样年纪的奴隶都是孤儿。 “我没有家人。” 他一阵歉意,又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无姓氏,别人都叫我寸芒。”女孩说出了她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