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吧,告诉你们顾总,恶人终归会有人治的。”秦幺说罢,刚想要转身离开。 “为什么你眼里只有陶林?”男人忽然说。 “我怎么记得,不止陶林一个人有这块表吧?”男人轻笑着,两个手指捻起表带,将表带面向秦幺举在与自己齐眉的位置上。 秦幺一下猛然发觉自己遗漏了什么,嘴角跟着抽搐了一下。 她清楚地看到,表带上倒数第二个孔上有非常明显的佩戴痕迹,鳄鱼皮边缘以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