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繁森!”陶林根本叫不住他,冰冷而机械的“滴滴”声充斥在耳膜之中。 顾繁森这一次没有留下任何提示,可正是这样的不确定性,才更让陶林觉得可怕。 明天还会发生什么,谁也捉摸不透。 陶林心里愤怒至极,可他不能失态地发泄,只能任凭指节捏得手机发白。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再这么纠结也没有意思,陶林只能先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