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只剩这张脸最完美无缺了余队。”顾繁森说着，直接用力将刀子往下压去，锋利的刀口划破了余子江脸颊的皮肤。

余子江没有任何退缩，他感觉到疼痛，却忍着不说一句话，甚至连眼睛都不眨，就这么直勾勾盯着顾繁森，像是一只被铁链锁紧脖子的野兽。

可是顾繁森没有继续往皮肤深处割下去，脸颊见血以后，他就直接把刀子带离了余子江的身体。

余子江也没有因此就松下一口气，因为他知道，顾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