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包厢的门被推开,陶林立刻嗅到了里头弥漫的血腥味,被打得满头是血的男人躺在地上瑟瑟发抖,黑色的瓷砖地上粘着血滴与唾液。 房间里没有女人,没有躁动的音乐,也没有呛人的烟草味以及迷乱的酒精味。 这里更像是一个刑场,而不像一个寻欢作乐的地方。 当围站在沙发旁边的跟班们逐渐散开,陶林这下看清了夏艺卓的样貌——他身材劲瘦,梳着大背头,戴着一副斯文的金丝眼镜,皮鞋擦得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