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林一直转头看着余子江,他紧皱着眉头,心里思绪万千。 “曹志远描述的故事,远比我说的更加惹人心疼。”余子江最后叹了一口气。 “你是说连你也动容了?你也觉得钢琴师很可怜,那些暴力收贷的人罪该万死。”陶林冷冷开口问。 余子江没有说话,车里突然陷入了别有深意的沉默。 “藤壶没有办法远行,于是它趴在鲸鱼的腹上,随鲸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一头鲸累了,就换下一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