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面向他:“说话。” 我:“你爱的是秋直,我现在的肉身是徐植,怎么,你想和男人睡?” 丰临天眯起了眼睛,邪气积聚在一线,看着很是有压迫力:“只要灵魂是你,也不是不行。” 我:“……”(好累,说不过两个执着的人) 梁泽蹬开被子,让凉风吹透他的身体。 丰临天也跟着他的动作,想用外界的冰凉,冷却自己浮躁热烈的心。 这一瞬,我相信他们是曾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