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看着几十人一个一个被玩死,最后才轮到自己。既想快点了断,又害怕真的来临。这种内心的无尽煎熬,我觉得比实际的惩治更来得可怕。” 烛光若明若暗,倒映在米瑙瞳孔里,也是明明暗暗。 “这位先生,您说得对。”米瑙从有点暗的位置走出,带着坚定的眼神。 “我的性别是个谜,别随意就定义我为先生。”那人又把玩起自己的丝巾。 米瑙:“此处的先生可以理解为,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