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本夺回来:“你干嘛偷看?” 丰临天:“你的公文包掉了,我帮你捡起来,本子是自己掉出来的。” 我把画本拽好:“那你也不能偷看。” 丰临天:“我需要偷看吗?那就是我呀。” 我:“神经,你俩长得完全不一样。” 丰临天盯着我:“那是我的前世。” 我和他对视,骤然想起,我在他左肩的图案里,看到过前世的自己和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紧紧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