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自从对梁泽滤镜消失后,我就是一个妥妥的大直女。 “放手!”我甩开梁泽的手,“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干嘛?” “阿植,我一个人制不住阿池。”梁泽换了一种打法。 钟表上,显示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半。 我静静走进之前住的客房,洗漱。 冬天的早晨寒风凛凛,远处的山脉层层叠叠。满目鹅毛大雪,放眼过去,整个世界银装素裹。 “这么早,外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