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送走一位话痨,老瞿又过来了。 但这人进来也不说话,就只是盯着我。我猜不透,也不理他。 良久,他说:“做梦的时候,觉得秋直就是你;醒来的时候,又觉得你的做事很够男人。哎呀,我该拿你当男人还是女人呢?” “老瞿,卖萌可耻。” “切,你爸过来跟你叨叨啥?我在门外等了好久他才开门走。”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看来,除了我,这些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