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我们先洗洗睡,明天再说吧,也不急在一时。”我温柔地对常夏说。 受伤的美人点点头,耷拉着脑袋,我还想抚慰一下她,但是又不想她对我有什么期待,只能作罢。 凌晨时分,四人洗漱好,我和梁泽分睡两个客房,秦笛和常夏睡主人房。 深夜,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一些细碎压抑的喘息声,辨别不清。 我又伤又累,还是沉沉睡去。 白天见到常夏,昨晚只是嘴角肿胀